2016年3月29日 星期二
關於2002年一些奇事
Q:什麼時候開始少食或是不吃東西的?
A: 好像是某一天的晚上, 那晚涼風徐徐, 而我卻對末來有點彷徨, 似乎是上完課後, 累?還是無趣?我看著地上拉長的影子,決定做些不一樣的事--- 如果不吃東西跳過餐,那會怎樣呢? 就這樣,我只是想換種方式生活,當然也多了額外騰出的時空(原本應該出現在飯館或原來用作吃飯的時間)(突然記得和c吃的最後一頓餐在法學院附近).
同時,我的生理開始有些變化,皮膚變得白析,手腳有些細毛長出,頭髮細軟且顏色沒那麼黑,當然最大的改變就是體重,頭髮起初二個月掉髮掉的嚴重,但過了三個月後就沒再掉了,怎麼扯也扯不斷,彷彿換了新頭皮般.起初很累常想睡,但不久後開始變得很早睡, 睡前只看一本小說不做其他事.任何人和電話都拒絕,只想和自己的頭腦對話(那時常常會換房間擺位),睡前房間關燈只點了沙發床旁的燈, 靠著燈扶著小說常常就不知不覺的睡去, 那時我的夜晚真美麗, 是種特殊的睡前儀式,睡到3點便清醒,是種很清明的醒著,而不是失眠頭重重,記得那時我便會開始畫線白天所收集的字句(通常是報章雜誌)所以那時房間地上總堆滿著過期一日以上的書報.
同時, 對於文字的用語也更加挑剔, 而法學院的共筆或教科書上的字對我造成莫大苦惱, 突然不好理解, 並不是看不懂, 只是非得用這樣奇怪的文法來表達真令我頭煩, 但求知欲及改裝欲高漲的我卻非常想去弄清楚及剖析,便想出了一個辦法:(因為唸法律文字實在太無趣了)竟然把共筆上我認為特別的字或句子"切下來" 貼在"筆記本上", 至今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如此做. 但我確切想吸取東西是確定的,但方法真像解剖學般.
另外, 也開始"割"報紙上的字句, 記得當時帶著厚厚一天疊各家的報紙. 移師至各咖啡店開始"加工美勞", 我想這應該是種另類的學習方式? -我想認字想認新解的時事句法-像外星人一樣, 對著這個社會重新"習字", 但又不全然的重零開始(畢竟經歷多年的義務教育), 而是架在上層的另類視野的吸收, 持續了一段時期(忘了何時結束), 但共筆和教科書真被我挖得坑坑洞像打地鼠般(以至於沒法再轉賣)
我沒法解釋原因,但心理所想的是,為什麼字我看得懂,但句子卻神奇的讓我接得有些心虛?如果我割下來貼在我的專屬簿子上,我應該會記得牢吧.同時,不了解社會的五花八門,令我很好奇這一切,記得那時連經濟版和金融版都割了不少字,看著破到報紙就覺得十分有成就感(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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