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3月28日 星期一

2015/9/29~2016/3/?結束了

忘了是幾號
2015/9/29~2016/3/?結束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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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一條沒有結果的路, 就這樣一路披荊斬棘下來, 剩下某一跌跌撞撞時而讓自己開心時而失落的寄址,天晴的一天, 背後的日光映照著辦公窗, 有種南柯一夢之感. 殘存伴隨倒是還在, 惟最摰熱的
卻像煙緩緩散去亳無根據, 手機頁面的Instagram, line仍有如墓碑的姓名, 實際上溫暖度再也感受不到, 一直以來, 習慣著用app與app創造的鍵結儲存大量的頭像, 人名和斷斷續續的絮語, 說真實一點也不真實, (半年)像搭了班車卻都沒下車, 帶著行李卻過站不停或是連"站"都不知, 最後又繞回了起點, 問司機說,  要幾段票? 因車費計程是自啟程至下車至目的地, 司機說妳根本沒下站, 怎麼算票? 流失的時間和付出的青春就是一路的票錢了.

或許是放了晴天太陽的勇氣, 沒再寄軟虛無力的連結充當潤飾劑, "決擇"不斷的重組又型塑, 相當正反合的辯証過程, 從最初的緣圈玩到公園, 其實最真的實體還是"自己". 妳自己過不好, 沒有人可以幫妳過好; 妳沒好好照顧自己,  更別奢求有人可以好好照顧妳自己.

這麼歡樂的詞, 我已乏力說出

舅還是line我, 但沒說什麼, 因為人的事無法靠三言二語即可解決, 更況只是目睹現場而非參與過程的第三人, 他有那分心, 也是基於人之同理常情, (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是共通常識), 他只是說著和神的關係恢復, 人的缺陷和人際的破洞才得以彌補(並非修整到光滑無痕), 但怎麼恢復呢? 什麼叫恢復? 自我感覺良好叫做恢復嗎?有時那不是恢復, 只是躲進另間密室沾沾自喜而已. 我明知, 卻做不到, 橫著心中的梁和wall堅固的捍衛著心中的房間, 而我也無力開門, 不是鎖壞了就是忘了鎖放在哪了.

 "重新"審視自己是有一定的難度, 疤痕不斷又再凝視與碰撞, 最後可能流於自怨自艾或著袞傷自憐, 就像一條舊路走慣了, 妳難以再發現新的事物, 即便"它"一直存在著, 如盲點般固守在一處, 沒其他方法或新的燈光視野, 終將存在那處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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